澜归抱着文件靠墙坐下,衬衣扣子勒得他喘不上气。
那根藏在T内的金属正缓慢回温,连带着整根X器一起悄悄肿胀起来,像一只困兽抬头张望。
他实在受不了了。
没人。门关着,窗帘半掩,监控盲区。
他颤着手慢慢解开腰带,咬着牙撑开K链,想让尾柄和塞子松动一点点。
下T的热意一接触冷空气,反而更明显了。
那根金属像“活着”,在T内微微震动,像在嘲笑他的挣扎。
他小心不敢碰前端,只把K缝拉开一点点,试图靠冷气压住B0起。
闭眼喘了两秒。
“滴——”
手机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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