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广播的“温柔”、不是实验员的“照顾”、不是周渡的“呼唤”。
是这个人,三天前,穿着一样的衣服,进过那个房间。
他靠得很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是她不要的。”
他掐着自己的手背,喉咙一紧:
——是他。是这个人把自己带来的。
这是真实的。
这才是最可怕的那一段。
“你说……你是她的人。”
傅冼轻轻一顿:“我确实跟过她。”
澜归盯着他:“那她什么时候吩咐你,把我掐昏、关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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