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在墙上低低地流。
周渡站在镜前,手掌撑着洗手台,盯着镜子里自己。
她像是盯着一个陌生人。
傅冼还在客厅,等她出去接着“玩”。他应该还在想她今晚为什么破例,想她是不是终于动摇,甚至……是不是终于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她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她从来都知道。
她低头,解开指骨护带,露出一节节白得不正常的指节。那是她年轻时训练留下的旧伤,已经钙化,天冷时会泛疼。她把指骨抵住洗手台边缘,轻轻一压——
“咔。”
不是碎裂,是JiNg准地把关节反压到极限,让神经短暂钝痛。
痛一秒,冷静十秒。
她用这个方式b自己不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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