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被晾着的狗,焦虑地甩着尾巴,忍着不敢出声。
她没问他有没有犯错,没让他把定位记录交出来,甚至没说那句“站那儿”。
反而在他终于走到面前时,周渡抬眼笑了笑。
不含责怪,不含指令,甚至不含掌控。
就是普通人式的微笑。
可就是这笑,b打他更难受。
他心脏拧成一团,T1唇,声线发紧:“您……今天没生气?”
“生什么气?”她语气温柔得一塌糊涂,“你不是自由人嘛。”
啪的一下,心里那根弦崩了。
澜归僵住。他不是。他怎么会是。他不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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