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听到她要求从远处的亭子那爬到她面前,第一次生出拒绝的意味,不要…不想在这里。
月光如银纱般洒下,冷冷地覆盖在澜归颤抖的身上。他低头看不清周围,只有一圈微弱的光晕,仿佛自己暴露在一个无限放大的舞台中央。
草叶上的露水冰凉地渗入他的手腕,石子碰撞膝盖,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伴随着他沉重而急促的呼x1。
每一步都像是被放大成全世界的注视,但他不知道,真正的目光究竟来自何处——是远处的路人,还是昏暗中无人察觉的摄像头?又或者,仅仅是他心里那扭曲的羞耻感在不停放大?
他的身T被月光照得半透明,汗水顺着脊背滑落,渗入衣服,粘腻又冰凉。
四肢在冰冷的地面上缓慢移动,颤抖的手指像小心翼翼的探针,试探着前进的每一寸,生怕发出声音惊扰了什么,或者被哪个隐藏的目光捕捉到。
心里的羞耻不断膨胀,像涟漪层层荡开,让他几乎窒息。
“是不是有人在看?”他悄声怀疑,喉头紧绷,却没胆量抬头。
那种无助与脆弱,让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就像夜幕下的透明玻璃罐,被曝晒在灯光和世界的空旷中,渴望被人看见,却又深深害怕。
爬着爬着,膝盖开始发软,手掌的擦伤变得隐隐作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