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喘得还没缓过来，口球压着舌头，口水顺着下巴滴下来，眼神还飘着。
她一只手掏出手机，打开前置相机。房间里光线昏h，她点开闪光灯模式。
“来，乖一点，看这边。”
她不是请求，是命令。
手机镜头刚对上他脸，她轻轻“咔”的一声，按下快门，闪光灯狠狠一闪——
白光炸进澜归眼睛里。
他眼睛猛地一缩，眼珠颤了一下，像是意识从飘忽里猛然被拉回来。
然后他全身抖了一下，前端不受控地又溢出一滴透明的YeT，沿着根部滑落，羞耻得不可抑制。
“哟……又出来了？”周渡把手机举起，又拍了一张，“你光是被我拍个照，就又兴奋了？”
澜归睫毛颤着，脸涨得发红，眼角还带着泪水，却只能被她托着下巴，继续面对镜头，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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