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听的位置就不凑巧了,他看不见林啼的视角,只能瞧见沈雾被昼司遮挡住的发丝。
他的唇角都在抽动,气息不稳,胸膛翻涌着一股无边的怒意。
视野也在这一瞬间忽明忽暗着,羞耻感袭击他的心脏,扯着一股隐痛。
半个小时前,那个女人还在一片晦暗之中,嘴里不断说着他一个字都不想听的羞耻话语。
最令他不能接受的是,他理智上厌恶着沈雾,可躯壳却因她而一塌糊涂。
她咬了他的脖子,说是标记。
痛、麻,参杂着丝丝缕缕的痒。
如同腐败的伤口长出新生的滋味,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从前他认为对男人穷追不舍的女性一点也不顾及自己的脸面,可两厢对比,原来他才是真正的下贱。
现在,她用亲过他额头的唇瓣跟别的男人吻得难舍难分。
这显的他刚才的恍惚是多么的可笑。
林听平复心绪,下意识的抚摸自己右手手背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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