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苍介一个急刹车将自己红色的法拉利豪车停在路边一家面包店前,相当腻烦的揉了揉耳朵:“赶紧下车,耳朵都快让你叫聋了。明天周末,去总部别忘了穿制服。”
“我……绝不会……再坐你的……车了……!”
一脑袋撞在前座上的灯子颤巍巍的打开车门,以一副要扑街的状态滚下了车。
羽张迅则一手握紧头顶的把手一手捂住嘴,脸上的表情着实不太好看,连遵守礼节跟我妻灯子道别都顾不上了。
“别说傻话了。”
未成年少女终于从车里下去了,辽苍介掏出烟盒,点燃了今晚的第一根烟,摇下车窗看了眼形状凄惨的小姑娘,难得轻轻笑出了声。
“这句话你每次坐我的车都会说,实现了吗?”
“……魔……魔鬼!”我妻灯子迎风流下了心酸的宽带泪,像是刚出生的小动物一样手脚并用、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
就算是在训练场被这鬼畜师傅训了整整一天,也不曾如此疲惫过。
这就是辽式生死时速的可怖之处。
“快点回去吧。替我向你母亲问好。”辽苍介最后驱赶似的向少女挥了挥手,一直目送她脚步虚浮又敢怒不敢言的飘回家,才收回了视线,静静的吸了口烟。
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少了吵闹的少女,两人独处的奇妙气氛再次笼罩了封闭的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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