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繁男就陡然心口一痛,近乎于慌乱的伸手环住了青年的脖子,按着他的后脑将他用力的揽入了自己怀中。
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冷静的处理这次重逢。
黑发男人闭上眼,近乎于无力的这样想着。
——那个坚强又冷漠,一直拒他人于千里之外、从不肯展露丝毫脆弱的人,此刻的声音却抖得几乎出现了裂痕,整个人都像是一种快要不行的状态。
他何曾见过那个骄傲的孩子如此痛苦。
他的情绪处在爆发的边缘,而这一切的起因,是他让他看到了自己的死。
让那个一直封闭着心灵,只对自己倾泄了全部情感的他,如此残酷的目睹了他的墓碑。
这让他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在这个人的痛苦面前显得那样苍白而无用。
“……不是你。”
黑发男人喃喃的说着,搂紧比自己还高的、几乎要被彻骨的悲哀压垮的青年,即使明知徒劳,也仍旧努力的放柔了语气,竭力轻缓的抚上辽苍介的发顶。
“苍介,听我说,不是你。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别安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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