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隐藏在发丝间,咕咚咕咚的一口气将满满一瓶蒸馏纯度极高的烈酒喝尽,然后狠狠砸碎了空空如也的酒瓶,像是在发泄某种无法排解的烦闷和痛苦。
屋里寂静下来,辽苍介的胸膛剧烈起伏,修长苍白的脖颈因为忍耐而绷起令人紧张的弧度,眼尾浮上了一抹意味不明的薄红。
在那一瞬间,一直淡然又冷静,无论发生什么似乎都不能让他惊讶的少年,身上似乎极快的闪过了某种令人窒息的脆弱。
但下个瞬间,他就恢复了平时冷漠的样子,一言不发的起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那是少年时代的辽苍介,唯一也是最后一次在外人面前失态。
三天之后,当他再次走出房间时,身上的气息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淡定和不走心,写满了漫不经心的蓝眸中,总透着一股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暗光。
“请让我去警校。”他开口说出了自来到寒冷的冰城后的第一句话,用的是字正腔圆的俄语,完美得就像他本来就是个纯正的俄罗斯人。
第一次对他人付出整颗真心的少年找回了冷静,也彻底的将自我封闭了起来。
自那以后,他便完美的支配了自己全部的感情。
四年后,莫斯科。
晚上八点的晚餐后时刻,对一般市民来说可能是十分惬意的饭后消食时光,但对马路上兢兢业业工作的警察们来说,这段时光可不怎么轻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