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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南桑坐在车后座一度失神,大脑如同乱糟糟的棉线无法理清。
她刚刚听黄柳霜讲述着薄宴西家世的事情,有种茫然的感觉。
她从没见过薄宴西的舅舅,并不知道这其中的情况,南桑觉得自己在最近几日内,才恍然觉得和对方隔得很远。
好像很了解他,又好像对他的事情一概不知,特别是有关对方家里的事,涉及到那些家族之间的斗争和相关利益脉络,她都像个听故事的局外人。
薄宴西曾经只告诉了她一点皮毛,她似懂非懂的聆听着,觉得那些和自己相隔甚远,现在发生的事也让她措手不及,无从应对。
但不论如何,南桑都不允许他出事,
就算过程再艰难,她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救他,虽然自己的力量太微弱,无法比拟到那个圈层,南桑也会豁出所有。
她觉得,不管对方实际离自己有多遥远,他已经向她求过婚,就算是定下过誓言。
既然双双都有婚约作为誓言,那就是同林鸟,俩人命运已经深深的绑在一起。
他是她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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