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西什么话也没说。
他随手拿起了只雪茄,点燃,含在薄唇边沿,深吸一口,奶白色烟雾弥漫深邃的眉宇。
姿态虽然悠闲,但能瞧见满眼的疲惫。
利唯则是继续汇报,“傅姨说,南桑小姐在上周已经把自己所有物品都搬走了,嗯,留下了两把钥匙,一是大门的,二是车的钥匙,除此外还有银行卡以及——”
他看了眼薄宴西眼色,再说道:“一套珠宝,分别是孔雀石项链和蓝钻耳环,还有……您曾经求婚时送的蓝钻戒指。”
“薄总您送的礼服南桑小姐也都没有拿走,傅姨说她走的时候,没有向您交代什么。”
男人静默抽着烟,眸光发黯,尼古丁的味道散在舌间有种比胆汁更苦更涩的感觉。
他隔很久,才沉声:“还有什么。”
利唯知道薄宴西这段时间也很为难,他心底其实很惦记南桑。
但处于无奈不得不这么做,每日还要在赵沆那边周旋。
短短几周,已经陪赵沆参加无数的饭局,期间频频喝酒应酬。
有一晚应付几名局长,喝到胃出血,那日他回到家,尽管已经意识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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