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
玻璃窗外一片灰蒙蒙,近来京市雾霾严重,摩天大厦外恍若进入某种世界末日的氛围里。
白炽灯将深色调的办公室显得有些冷寂。
整个上午,自盛势突然造访,将这里的空气搅得浑浊后,薄宴西就有些心力交瘁。
他放下手中的工作,坐在旁侧的棕色软皮沙发上。
男人身上那件灰蓝色的衬衫已经三四日未换,面庞刮过不久的胡渣又已经蓄了起来,有些青色的印记。
他敞着穿着黑西裤的长腿,头仰在沙发靠背上,下颌线凌厉。
不知道沉默的静坐多久,男人只觉得眉骨突突的疼,忍不住伸手揉捏。
前阵子侯京陌进去后,他就开始力不从心,感觉到浑身疲乏不堪。
每日,他都在盘算着如何为对方报仇,掰回这一局。
要说作恶,其实当年杜秋白和薄凌翰在他和她母亲身上做的恶不少。
如果不是侯京陌携人远赴老挝,早已死去的人就是他母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