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3层的套房门口,门没关严实,南桑刚欲敲门,里面传来一阵愠怒的训斥声,男人流利的伦敦腔英文发音充满磁性,但却带着怒气。
“你们作为向导,行程是怎么安排的?雷雨天气有可能引发泥石流的安全隐患为什么不提前告知!”
他英文切换到中文,怒声道:“还有你们几个,是怎么办事的?在景区等候,时间延迟没归来,不知道报警或是主动上山找人?幸好她没事,不然的话,你们就别想给我活着滚回国。”
南桑看见薄宴西在训斥那几个全程在旅途中随行的保镖,不免推开门走进去,她的出现使得现场气氛徒然安静。
南桑略有些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打搅了。”
男人端坐在那,指尖揉着眉心,太阳穴青筋凸起。
当看他看到南桑时,深沉近墨的眸子内浓郁的怒焰逐渐强压下去。
薄宴西不耐地冲着眼前的人挥手,待他们都离开房间后,南桑才朝他走近。
男人注视着南桑,对她作出一个伸手迎接的手势,那张黑压压的脸旋即展眉,轻声,“好点没。”
南桑握住薄宴西的手,被他拽过去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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