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巴掌还没落下来,盛爱颐的手腕却被某股力量给禁锢住了。
男人着一袭名贵的白色西装,身形颀长,白衬衫领口纽扣散开,他个子挺拔的站在盛爱颐身后,单手钳住她的手腕。
看似没有用力,但不论盛爱颐怎么掰扯都逃脱不开对方的力量。
候京陌优雅的面庞,表情恍若在玩闹般松散,“在薄总的拍卖会上欺负薄总的员工,盛爱颐,你哥虽然和创瑞素来都不对付,但在这种公众场合砸场子,不太合适吧?”
侯京陌一句话把事情的严重性直接上升到薄宴西身上,盛爱颐顿时哑口无言,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如果自己再继续找眼前这个穷女的麻烦,按照侯京陌的话来说就是和薄宴西作对。
她将怒火压制下去,冷声,“谁欺负她了,是她服务态度不好。”
侯京陌将盛爱颐的手松开,没有搭理她,而是从西装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条干净的丝巾递给高庆子。
高庆子接过后,说了声‘谢谢。’尔后擦拭着脸上的酒。
盛爱颐本就一腔怒火,看到侯京陌阻拦自己后又给眼前这个穷女递丝巾,心底那股妒火无不沸腾起来,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侯京陌,你为什么三番五次的和我作对,帮这女的,怎么,难不成你还看上她了?”
说出这句话后,盛爱颐被自己气笑了,她阴阳怪气的讽刺道:“没想到侯三爷现在的品味这么差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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