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桑被他搂在怀里,只觉得肌肤发烫,她眼珠子左右乱转,愣是横行无忌的继续揶揄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薄宴西略偏头,嘴角噙着笑,手指覆上南桑皮肤细嫩的脸颊,轻轻摩挲着。她瞬时喉咙哽了下,意识到某种不寻常的气氛,连声道:“你还没系领带呢,我给你选。”
她借机离开对方,走到衣帽间很快就为他挑选出一条最适宜今日衬衫的领带,回到薄宴西跟前,南桑手中持着爱马仕的纯黑色h纹样的领带,对他说道:“我觉得你今天希黑色最好看。”
话落下,她伸手熟稔的为男人打起领带。
薄宴西视线跟随她动作落下,声音如磁震般响起,“挺熟练,是不是经常给贺总系。”
南桑微怔住,她心跳如鼓般跳跃起来,面红耳赤的嬉笑着回应,“是啊,都是练出来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嘛。”
她还在为他系最后一步,却未想,说完这句话后,薄宴西将衬衣领口的领带扯了下来。南桑疑惑的看向他,“薄总?”
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薄宴西拿着领带将她一双细手给缠住,绑了个蝴蝶结。
南桑差异的盯着自己被领带绑住的手腕,男人却摁住她肩膀将她一百八十度转弯,手轻轻一推,她膝盖跌倒在床榻。
再回头时,‘嘶拉’皮带扣解开的声音在耳郭处响起,他宽厚的手掌拖住南桑的腰肢。
她抖动着睫毛,忍不住娇声道:“薄宴西……”
早知道,刚刚嘴皮子就不犯这个贱了,现在又莫名被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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