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居然能够受到许开的信。
而且他在信中提点自己的几句微积分的要点,让自己茅塞顿开,先前关于微积分一些困惑不解的地方,都仿佛畅通无阻,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拦自己。
尤其是是最后让他成为许开“师弟”的话语,更是让他感动非常。
他想要立刻回去,好好地再度学习微积分,但他却立刻追了出去,找到了那个把信交给自己的人:“请问,这封信你是从哪里拿来的?”
那人看向门口,露出了一丝惊讶的表情,随即指指给严河看国院门口站着的一人:“喏,就是那人让我把信转交给你的。我还以为他送完信就走了,结果居然一直等在那?”
严河道了个谢,立刻找到门口站着的那人:“这位,请问是谁寄的这封信?”
站在国院门口的那人身着黑袍,腰间挂着一个腰牌。严河知道那个腰牌,是秀才的腰牌。黑袍秀才对着严河微微行礼,只是说道:“您既然收到了信,那么寄信的人,不就是写这封信的人吗?”
“是啊,可我听说许……”
严河没能把“许开”二字说出口,黑袍秀才便轻轻地捂住他的嘴:“还请不要在这里说出来,以免你的老师被他人发现。”
“老师他怎么了?难道遭遇什么不测了吗?!”严河焦急地问道,许开的名字竟然不能被提起,以防被他人发现,难道许开犯什么事了?
抑或是程朱一派的那些家伙,不要脸地直接对他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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