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开没有说话。
那人接着说道:“听说布匹也差不多,那边搞出来了什么……水力织布机?总之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反正织布的速度快了很多,其他地方的不少织布的都因此破产了。”
“原来如此,东亭县的施政原来如此不得人心啊,看来不是那个第一天才的名头,恐怕早就有人不惜上京也要告他一状了吧……”
“据说……”
车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原本是这两个童生之间交流,后来有些胆大的也壮着胆子加入了他们的谈话。后来,不少人都发表着自己的见解。虽然偶尔有认为东亭县有可取之处的,不过大多数人都对那边的情况贬斥居多。
从热议扩大之后,场间至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话的,只有一直埋头计算的许开、柱着一把锄头的老农以及还在睡觉的胖子。
“嘟——”
火车的鸣笛声压下去了车厢内的讨论声,许开起身朝着封原杰拱手:“今日听君一席话,倒也受益良多。不过在下却是要离开了,日后有缘再见。”
封原杰也拱了拱手。
许开下了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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