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许开夺得了魁首,国运的传承之秘很大可能便会泄露出去,难道这也当无事发生吗?”
“呵。”另一边的声音却带上了一丝轻蔑,“你虽然说是这样说,但其实伱也想夺得魁首吧。”
那是帝皇的声音。
左行山脸色变化,最后知晓自己父皇的脾性,最好还是不要瞒他,于是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敢瞒父皇,儿臣确实也想要去夺得魁首。若非许开出现在这场文会而且一反常态地参加,不然魁首之位应该是儿臣的。”
那边似乎也叹了一口气:“也罢。原本我们都以为他不可能走通这条路,才答应了他那个条件让他来担任这个府主,顺便……”
说到这里,那边的声音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没想到竟然出了一个许开,让他真有走通的可能,如此一来,他今日的发癫倒也可以理解。”
没有询问帝皇没有说出来的内容,左行山知晓既然父皇没有说出,那便不是自己该知道的事情,于是说道:“如果没有许开,魁首被其他人所得,那秘密不是会泄露吗?面对如此大的失职,即使府主是半圣,恐怕也无法负担吧?”
“你弄错了一件事。”帝皇纠正了自己儿子的说法,“没有许开,他根本不会来这么一出。也就不存在‘没有许开’的可能。”
“……啊?”
没有听懂自己的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帝皇也没有兴趣再说下去了,只是说道:“好好读书修行,你应该也不会就这么甘心被裕儿这么比下去吧?”
说完这句,通讯玉所升起的全息投影便消失在了房间之内。而左行山就这么愣愣地在房间内坐了不知多久之后,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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