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的这就滚!”
说完,小厮如蒙大赦地滚了出去。
而被称为闵大人的那人,则坐在椅子上沉思了起来。
烈酒生意虽然并不是他们闵家的支柱产业,但每年的利润也很可观。毕竟原料是非常便宜的粮食。虽然文人们收的工费很高,但他卖的价钱更高。偏偏这酒还供不应求,销路极佳。
而且提纯还是门技术活,并不是每个文人都能做的。需要特定的手法。没有经过一段时间的学习,是无法提纯烈酒的。
惠阳商会却能够低价出售同样烈度、乃至更烈的烈酒,若无意外,他们的酒业被打垮只是时间问题。
思索了一会,他想明白了其中关键。
东亭侯堪称如今大历、乃至整个人族的文人表率,崇拜者不计其数,若是东亭侯出面,那些纵然落魄到只能卖酒却依然心高气傲的文人怕是宁愿倒贴也要为东亭侯工作,价格降了下来也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么,东亭侯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想到了一点,“是为了‘九年义务制教育’的资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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