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您在东亭之外的名声很是不符啊。”
许开作为大历年轻文人的代表,在大历有许多钦佩敬仰他,但在东亭本地却是恰恰相反。
“您让所有孩童拥有读书的机会,取消的田赋,严格执行律法让原本可以无罪的文人也遭受了惩罚,而据说您还有大动作,所以我想知道的是,您到底想做什么?”
许开微笑着说道:“圣人曾言,我的这些举措,让国运有了增长的迹象,那么,我是为了国运才做这些,这个理由不知够不够?”
魏运成十分惊讶,国运的增长是一个缓慢的过程,而许开才来东亭多久,竟然已经有了增长的趋势了?
不愧是东亭侯。
“不像。”但他还是否定了许开的说法。
“好吧。”许开食指轻点了一下桌面,桌面便浮现出一瓶汽水,“你真的想听吗?”
“您的回答,将决定我是否会留在东亭,担任您的祭酒。”魏运成毫无畏惧地直视着许开的双眼。
“不是我的祭酒,是东亭的祭酒。”许开轻笑一声,“在回答魏院长的问题之前,我想问问魏院长,是否有过敌人?而面对敌人,是否往往将其斩草除根?”
魏运成一愣,显然没有想道许开会问他这个问题,于是他思索了一番,随即说道:“在下确实有一些人圣路之间有冲突的地方,也有一些单纯的利益纠纷……不过在下并未行过那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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