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平常用什么香。
“给朕送来几炉。”又想他一国之君,用这些甜香实在不像话,“罢了,你用着就好,不必送给朕。”日日闻着这女子足矣。
明裳用的熏香一向是自己调配,隔几日换一回新鲜的香薰,今儿好似是玫瑰花露。
她美眸撩起来,有意揶揄,“皇上也喜欢女子用的香?”
李怀修脸色铁青,掐住她的脸蛋训道:“朕是闻着舒坦,才赏脸让你送来,不知好歹。”
旁人想给他进献尚且寻不得门路,她还敢戏弄他,当真是胆子肥了。
皇上娘娘在内殿中,宫人候在外头伺候,没人敢进去。
直至日薄西山,明裳散着青丝,腰抵长案,呼吸微微,满面芙蓉绯色。李怀修手握一卷书册,倚着窄榻,另一手则持一支莹玉的簪子,不徐不疾地推了两下。每送一下,明裳呼吸就是一紧,她漂亮柔嫩的脚趾紧紧蜷缩,指尖死死扣住长案的沿儿,泪珠子扑簌簌从眼眶流下,哽咽着嗓音恳求,却难说出一段话完整的话。
她咬唇生着闷气,不知这位怎这般记仇。
李怀修放下书册看她,屈指又敲了两下簪子,明裳足尖儿抵不住,直接软到了他怀里。分明已生产过,那张脸蛋仍是又纯又欲,抬起眸时直撩得人心猿意马,催肝入肠。
偏生明裳此时注意还都在那支玉簪上,软下身段去求男人一分怜惜,李怀修哪会真的怜惜她,不徐不疾地盯向她那处,稍许,才捻了捻扳指,大发慈悲地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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