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能一样!
明裳羞得满面通红,直往衾被里躲,“皇上快别说了!”
她咬紧唇珠,眸子湿润娇媚,那般怯恼地看着李怀修。
见她羞至如此,李怀修心里憋着的气才算消了些。
便是在这时,殿外宫人通禀,徐采女求见。
昨夜,皇上下旨,褫夺舒贵人封号,降为采女,禁足三月,诞下皇嗣后打入冷宫,永不召幸。
按理说,徐采女这时应该在禁足,居然敢违抗圣旨,跑到绾阁。
明裳羞意退去,先去看男人的脸色,她不知道徐采女做了什么,会让皇上那般震怒,但心里隐隐也有一个猜想。皇上并未言明徐采女的罪状,是因那日马场之事,不好与外人告知。
她抿唇,没敢再闹。
李怀修面色平静如常,他放下手里的帕子,问传话的全福海,看守枫林的宫人是谁。
全福海心底一沉,一一回话,那宫人也是大胆,皇上分明下旨徐采女禁足,居然还敢私自放徐采女跑到绾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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