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去关心一个奴才的死活,乔答应被送去安葬,剩下的事宜交由皇后处置。
眼见着圣驾离开,小初被上来的两个太监钳制住双臂,她身子拼命挣扎,泪水呜咽悲鸣划过侧脸,慌乱之下,她想说出真相,可不经意看到在场的一人,她含住眼泪,迫不得已将腹中的冤屈咽了下去。
她天真的以为,那位主子怀了皇嗣,皇上定会看在那位主子的情面,放过她一条性命。
李怀修送明裳回绾阁,没有留下陪她,而是回了议政殿。明裳没有多问,她提出对小初杖责一百,也是在看背后那人能不能坐的住。皇上清楚她什么意思,不会真的对小初打一百杖,不过是做给背后的人看罢了。
她坐在窗边,抿唇沉思,心下隐隐有一个猜测。
议政殿内,李怀修交给陈庶那两件事,陈庶已经查到些眉目,只是忙着处置齐王,李怀修才耽搁下来。
陈庶呈上那枚金珠,“马场喂马的小倌与行宫枫林的宫人有几次来往。”
正如李怀修所想。
他闭上眸子,指骨点着御案,每一下,都让人心惊。
徐氏愈发大胆,不仅不思悔过,还加害到旁人身上。当真以为给自己寻了一个垫背之人,他就能念在她怀着皇嗣的情面上,轻而易举揭过么!
李怀修唇线压平,脸色越来越沉。
全福海默不作声地垂低脑袋,心想这舒贵人还真是大胆,刚有身孕居然就倚仗皇嗣,做出这么大胆的事。他不敢想象,倘若宓妃娘娘当真出了事,舒贵人会不会还有命在。后宫争宠,闹到了狩猎行宫,也是丢尽了皇室的脸面。
“传朕旨。”全福海脑袋一压,听见皇上开口,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贵人徐氏,善妒狭隘,胆大妄为,其等行径,深恶朕心,即日起,褫夺封号,降为末等采女,诞下皇嗣后,打入冷宫,永不得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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