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淡淡笑了声,微阖眸子,“凡事看得太重,犹如束缚己身,挣脱不得。”
她这个侄女,凡事看得太重,终将走上一条死路。
皇后心下一紧,望向太后的面容苦笑地牵了牵唇线,稍许她起身,跪到太后面前,“侄女谨记姑母教诲。”
太后喜静,也有些乏了,没再留她,皇后离开,殿内有一瞬间的安静。赵月儿推开门,手中捧着炖煮的羹汤,放到凭几上,“太后还没用早膳,月儿去膳房亲自做了梨子汤,太后尝尝。”
她盛出糖水,放了半块口齿生津的梨子。
太后招呼她坐下,“好孩子,过来陪哀家说说话。”
赵月儿便坐下身。
“方才你进殿时,可遇到了皇后?”
赵月儿不解太后为何问她这事,点了下头,“皇后娘娘问月儿在这宫里可还习惯,缺什么尽管与皇后娘娘说。”
她手中的汤勺搅了搅,待梨汤温热,才递到太后嘴边。
太后饮下梨汤,摇头笑了笑,“那哀家再问你,六宫嫔妃问安,你以为宓妃的性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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