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人都下去了,太后也没让赵月儿留下,内殿只有母子二人。
太后才忍不住道:“哀家不过叫宓妃过来说说话,皇帝这就急着过来,是怕哀家吃了宓妃不成?”
李怀修面容平淡如常,“母后多虑,儿子是怕宓妃性子得罪母后。”
倒底是不是她多虑,太后如何不知,“你啊,哀家自己生出的儿子,如何不知你的性子。”
李怀修不想再多提宓妃,他扶着太后的手臂,走去窄榻,上面摆着一盘棋子,他道:“儿子今日无事,陪母后下下棋。”
母子二人坐下,李怀修见太后面容尤有惫色,又道:“儿子听闻母后在永州近来时有疲乏,永照在民间寻了一位名医,儿子已让他入宫,后午给母后看看身子。”
太后轻叹一声,“哀家什么病,哀家自己清楚。”
李怀修捻过拇指的扳指,抿唇未语。
母子二人一时无言,殿内沉寂下来,唯有玉石落子之声,赵月儿早把小窗支了透气,窗外传进几声清脆鸟鸣。
太后良久才开口:“哀家并非不喜欢宓妃。”
“只是你身为皇帝,因一女子而废这么多心神,终将是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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