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凭什么,如何知道娘娘在宫里的辛苦。
文竹为娘娘心疼,也为娘娘不值。
皇后疲惫地扶去额角,一笔写不出两个萧字,皇上即便知晓她与此事无关,也会因此生出不虞,这段日子,皇上越发得少到她的宫中。
她享受着皇后的尊荣,上奉天家,既是皇后,也是那位的臣子。
她指腹抚过自己的鬓发,她如今不过三十,这条路,好似已经走过数十年,她都已经累了。
皇后眸色淡下来,今夜不愿去想那些事,“罢了,为本宫更衣盥洗。”
……
全福海跟着伺候一路,见皇上忽然停住脚步,弯身似是捡起什么。
为听皇上吩咐,他走过去躬着身子候到一旁,眼睛瞄了一瞬,仿佛是一张剪好的红纸窗花,是红梅的花样,剪纸之人倒是心灵手巧。
李怀修随意问他,“六宫中哪处种了红梅?”
全福海心下百转千回,觑了眼皇上的脸色,有所会意,“奴才记得,永和宫贵嫔娘娘那儿,种了满院子的红梅,煞是好看。”
“贵嫔娘娘最喜欢捣鼓这些小玩意儿,大抵也是从贵嫔娘娘宫里吹过来的。”他再接再厉,“贵嫔娘娘怀着皇嗣不能赴席年宴,大抵除夕夜没有闷子,心里想着皇上,才捣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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