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太监名唤小净子,被带进殿后,死咬着是被人栽赃诬陷,矢口否认,“奴才不知那些灯油是怎么回事,奴才冤枉,奴才冤枉!”
旁边跪着的小太监仔细打量小净子两眼,恍然大悟,忽地开口,“居然是你!”
小净子眼神闪躲,避着他的视线,那小太监回神,急急指着小净子道:“那日,奴才就是从小净子无意说出的话里得知,拿宫中的灯油高价变卖,可得不少的银钱,奴才……奴才才一时鬼迷心窍,徇私了灯油,不想,竟是被小净子从中利用,奴才确实不知情,奴才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明鉴!”
小净子身子抖得厉害,他死咬着不认,“奴才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张嫔这时才冷声开口,“证据确凿,你还不说出实情,是不想要自己这条命了?宓贵嫔与你素未相识,甚至连花房的管事都认不全,你为何要有此歹心,蓄意纵火,你可知,倘若火势闹大,别说是你一条性命,就是你的双亲兄姊,都得人头落地!”
“你现在道明原尾,倘若确实无辜,皇上也会从轻发落。”
小净子惊恐地咽了咽唾沫,脊背越发折低,他颤颤巍巍地抬头,袖中忽然有一枚温凉的软玉掉到了手心,他捏紧了那枚玉珏,心上一横,认命地苦笑道:“奴才该死。”
“奴才曾在宫中伺候,受过阮嫔主子的恩惠,奴才听闻,阮嫔主子受责,都是宓贵嫔之过,奴才才一时鬼迷心窍……”
他惊惶哀求道:“皇上饶命!奴才知道错了,求皇上饶过奴才全家上下的性命吧!”
谁也没料想到,今儿这出戏,居然唱到了阮嫔身上。如此看来,这小净子也是重情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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