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杨贵嫔如何做想,眼下赶紧洗清掉自己的嫌疑才是最紧要的,她抹泪哭诉道:“可怜景和公主还那么小,还有人敢动心思,竟然还栽赃嫁祸于嫔妾,景和公主可爱乖巧,嫔妾喜爱得紧,日日看着都看不够,怎有动手加害之心。这糕点是嫔妾亲自从御膳房取来的,定是御膳房有人趁嫔妾不注意动的手脚,求皇上查明那背后之人,还嫔妾一个公道……”
李怀修负着手,淡淡盯了眼跪着的徐答应,眼底看不出情绪,却叫徐答应心惊地跳了一跳,倏忽噤声,只垂低着脑袋,拿巾帕抹去眼角几近于无的泪水。
却是她忘了,皇上怎会看不清,她日日到承明宫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李怀修移开眼,面无表情地吩咐:“立即去查,但凡经手过栗子糕的人,一个不落地带到承明宫,朕要亲自审问。”
虽不见皇上动怒,却是足足让全福海不禁打了个冷颤,他跟随皇上多年,自然知晓,那些主子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正因这些纷争,才惹得后宅不宁,皇上不知因此失去了多少子嗣,这厢皇上也是要借此敲打暗中藏着的那些心思,谁敢把主意打到皇嗣身上,是不要命了。
全福海不敢耽搁,立即领命带着徐答应身边的人去了御膳房。
承明宫闹得动静大,六宫得信,不知是为了自证清白还是为了见到圣驾,或许二者兼有,纷纷做担忧之状去了承明宫看望杨贵嫔。
皇后午时觉得头晕乏力,身子不适,听闻承明宫出事,太阳穴愈发作疼,她压住额角,眼底透出不耐的恼怒,“这才消停几日,又折腾出了事端!”
她顿了顿,语气平静地问道:“可有人传话到坤宁宫?”
事发到现在,已过了一个时辰,承明宫的路就是再远,也该有宫人到坤宁宫通禀一声,偏偏承明宫那边没半点动静。
杨贵嫔诞下景和公主之前,就不曾见对娘娘有几分尊敬,诞下景和公主之后,看似安于一隅,实则愈发不将娘娘放在眼里。
文竹如实回道:“景和公主乳母暴毙后,承明宫立即有宫人去了御前,后赶去承明宫的嫔妃也都是听了传闻中的消息。”
自始至终,杨贵嫔都只去寻了皇上主持公道,她是忘了,皇上忙于前朝政务,平日管着六宫内务的,还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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