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的心思谁说得准呢?
杨贵嫔扯了扯唇角,敛眸望向床榻里眼珠圆溜溜看着她的小娃娃,心中生出一个念头,又很快被压了下去,她温柔地抱起女儿,轻声去哄,经有孕那段日子,她如今长了教训,皇上能隔几日来看她已是极好,倘若她再利用女儿争宠,只会落得阮嫔一般的下场。
……
承明宫自从生下景和公主就不见动静,愈发能沉得住气。
皇后翻看礼策对账,神色漫不经心,“杨贵嫔倒底定了心性。”
“本宫还记得她入宫时,虽有规矩,却并非真正的尊敬。”
这样的世家女,入了后宫,早晚有吃亏的一日,因而,皇后从未多加告诫,就是等着她出错,杨贵嫔的性子让她险些小产,却也让她长了教训,磨练了心性。
皇后此时并不担心杨贵嫔,生下一个公主,能成什么气候,转了性子也好,也能制衡住圣眷正浓的宓才人。
文竹候在一旁研磨,她望了眼娘娘的神色,不解娘娘话中的意思,杨贵嫔入宫时,性子高傲,即便待中宫的皇后娘娘也不见几分恭敬。这样的性子,文竹跟在娘娘身边久了,也知晓虽得皇上喜欢,但在这宫中得罪了太多的人,不会长久。她深谙此道,却是摸不清,娘娘待杨贵嫔又是怎样的态度。
过几日就到了上元节,华灯溢彩,银月似盘,皇后闺阁之时,最喜的便是与家中姐妹一同去上元灯会,而今算来,也过去十余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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