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杨贵嫔终于站不住,方才还好好的,怎会说晕就晕。纵使她动机不纯,可宓才人就全然无错么!皇上难道看不出这女子是在装模作样,企图反咬她一口!
杨贵嫔心有不甘,“既然身子不适,就传太医过来看看,刚才宓才人与本宫说话的时候,可不见现在这样虚弱!”
“宓才人难不成是想装病蒙混过去,可知在圣前,是欺君之罪!”
杨贵嫔条条有理,掷地有声,只是如此一说,倒显得咄咄逼人,她丝毫不觉自己所言有何问题,本就是宓才人之过,她不信皇上能一味偏袒这个谎话连篇的女子。
一旁的全福海却是看得清楚,暗暗为杨贵嫔捏了把汗,杨贵嫔不知宓才人为何得宠,他却是清楚。宓才人在皇上跟前,做的事比这大胆的多了去了,皇上何时真正动过怒气,反而还颇吃宓才人这一套。
明裳倚着月香,眼眶通红,咬唇不语,那副模样如雨打得梨花,诱人可怜。她推开月香,强撑着道:“嫔妾不敢得罪贵嫔娘娘,贵嫔娘娘说什么,嫔妾认就是了。”
闻言,全福海目瞪口呆,杨贵嫔气得胸口起伏,当真要晕了过去。
李怀修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行了,传太医,送杨贵嫔回承明宫看诊。”
杨贵嫔倾时站直身子,启唇正欲开口,李怀修冷淡地掀起眼皮子看过去,杨贵嫔脸色僵得难看,却又不敢出声再语。她福了福身子,全福海立即上前,送杨贵嫔回宫。
说到底,还是杨贵嫔用错了手段,明知近来宓才人颇为得宠,杨贵嫔又何必跟宓才人过不去。
今日皇后本是与皇上商议年宴之事,不过眼下,皇上大抵也无心再听。她轻轻看了眼地上跪着的宓才人,屈膝福礼,“嫔妾明日将核对好地账册送到乾坤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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