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裳心下愕然,她怔了怔,倏地又不知想到了哪儿,哼了声,“皇上是说嫔妾很笨嘛!”
这女子性子跳脱也就罢了,也不知为何会这般做想,她哪是笨,六宫中,没人比她聪明。李怀修眉心拧了拧,脸色转黑,“确实笨,你这聪明的心思也就都用到了朕身上。”
明裳理直气壮,“嫔妾是皇上的嫔妃,嫔妾的心思不用到皇上身上,难不成还要用给别的男子嘛!”
李怀修脸色倏然沉下,拍了把她的额头,“胡言乱语!你要是敢,朕就把那人拖出去,在城楼上挂上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也不足以平他怒气,明知这女子是信口胡说,仍忍不住想这女子与别的男子这般撒娇,李怀修压不住那股震怒。这女子既入了宫,就一辈子都是他的嫔妃。
明裳见好就收,忙环住男人的脖颈,娇声低头,“嫔妾失言,皇上别生气了,皇上玉质金相,英明神武,天底下哪个男子能与皇上作比!嫔妾只与皇上这样撒娇……”
李怀修嘴边终于勾出一抹笑,把那双缠着他的手臂扯下来,“行了,别总这般黏黏糊糊的,像什么样子!”
殿内折腾一会儿,宫人又进殿奉了笔墨,李怀修环着怀中女子的腰身,一笔一划地教她作画。李怀修的文才师承大家,这女子天分不高,李怀修便只教她一些简单的运笔,他少时的文武师傅从不因他是皇子,而松懈宽容,一向要他不论在治学还是武艺都要下足功夫,李怀修的性子那时便沉淀下来,纵使夙兴夜寐,宵衣旰食,也不觉烦闷疲累,坐在这个位子上,理所应当做这些事,李怀修一直相信那句天命之语,他生来便是天命所归。
师父耐下心去教,明裳写了会儿就觉得腰背酸痛,手腕也酸得厉害,又一直这般姿势,实在枯燥无味。她不想再学下去,李怀修扫一眼,就看出这女子动的小心思,耐心等着这人开口。须臾,明裳就伏到男人怀里,撒娇道:“皇上,嫔妾手腕好酸,明日皇上再来教嫔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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