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蝉并没怀疑,春儿老实本分,也不像能生事的。她不着痕迹地解释自己为何深夜晚归,“主子白日提过月下送莲为皇嗣积福,我今夜过去,明日也好给主子交代。”
不管这话说的是真是假,春儿都当是真的。方才见到秋蝉晚归的一瞬,春儿下意识就认为秋蝉又去见了那个侍卫,如此就好。
“夜深了,秋蝉姐姐快去歇些吧,我还要去给主子守夜。”
秋蝉确实累了,她嘱咐几句,“主子有孕后畏寒,警醒着些,仔细盯着,莫让主子冻着了。”
不消秋蝉叮嘱,春儿也不敢马虎大意,待秋蝉进了耳房,不见人影,春儿才落下心,彻底松了口气。
她只盼着秋蝉姐姐今夜说的是实话,少去与那侍卫再有瓜葛。
……
明裳捂着手炉,坐在圈椅上,听完辛小五通禀,轻拧起眉尖,“你瞧清了,秋蝉当真是与当值的侍卫私会?”
“奴才两眼盯得紧紧的,千真万确!秋蝉先是去了湖边放莲花灯,没多久就有一个侍卫打扮的男子也去了湖边。”辛小五怕人发现没敢盯太久,他其实也看到后面,只怕污了主子的耳朵,没敢说出来。在外面蹲得太久,裹挟了一身的寒气,此时进了殿,烤着热乎的炭火,才有所和缓。
辛柳抿起唇,眼底惊讶,“宫女与侍卫私通是大罪,秋蝉身为张贵人身边的大宫女,竟然敢做出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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