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不急,可愁坏了身边的宫人。宫中流言蜚语传的快,有鼻子有眼,说什么的都有。月香气呼呼地学话,逗得明裳乐不可支,“旁人愿意说什么就去说,难不成我还能管住旁人的嘴?”
月香气恼,“可也不能由着他们这么编排主子,近些日子,咱们殿里下面那些奴才怕是听了这些传言,愈发懈怠了!”
明裳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指尖的丹蔻,娇嫩的指尖红艳靡丽,煞是好看。
确实不能再任由谣言传下去,可她也确实承宠到现在也没怀上皇嗣。之前还能是说中了毒,现在毒已解,也没了借口。其实明裳对皇嗣一事倒不是很上心,毕竟她刚进宫,还不到一年,根基未稳,年纪又小,不着急有孕。可她隐隐觉出,皇上似乎是想她怀上皇嗣,这些日子夜里侍寝过去,皇上不会立刻叫水,反而要等上两刻钟,才去传人。
入宫后烦心事就颇多,桩桩件件,没完没了。
明裳叹息一声,眼珠子转了转,忽而心生一计,出声吩咐,“去御前传个话,说我今儿心情不佳,晚上不能陪皇上下棋了。”
月香闻言要惊掉了下巴,她还想留着自己的脑袋,犹豫着劝了一句,“主……主子要不想侍寝,不如奴婢到御前送个汤水,再给主子解释番缘由,告个假?”
否则就这么敷衍的到御前传话,最后受苦的还不是主子。
明裳眸子挑开来,波光流转间透着股小狐狸似的狡黠,丝毫没有怕得罪那位帝王的意思,“按照我说的去做。”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