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谭满意地往刀鞘上吹了一口气,下一秒又突然想起这刀鞘刚刚接触了什么而陡然冷吸了一口气,然后呸呸呸了半天。
但不论如何,她感慨道:“打地鼠的感觉还挺上头。”
既然有她开了个头,很快,其他人也开始模仿她的做法。
轻巧的防身匕首几乎人人都有,即使没有,偌大的一个晚宴会场中也总有东西可以替代,甚至有贵族摘下了插满珍贵羽毛的天鹅绒帽子。
起初,打地鼠的还是男士,渐渐的,有淑女拎着裙摆加入其中。
一时间,伴随着“噗噗噗噗”的声音,晚宴满场的人都开始打地鼠,每当一个土拔鼠冒出了脑袋尖,就在下一秒被扇了回去。
土拔鼠的数量是有限的,人的乐趣是无穷的,很快,晚宴厅里的所有地洞里再也没钻出来一个地鼠。
打地鼠打得不亦乐乎的贵族小姐埋怨道:“怎么没有地鼠可以打了呀?”
“不会都被我们抽晕了吧?”
“不会吧,明明刚刚还有那么多地鼠!怎么会这样!”
“唉,刚才那最后一只地鼠你就不应该打,应该让我打,呜呜呜,现在没有地鼠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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