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月约我在西餐厅吃饭,我一直不喜欢这种过于庄重的地方,只是为了显得有气势一点,故意打扮得光鲜亮丽,就像真正无忧无虑的千金留学生。
她和几年前不一样了,一点也不一样了。
秦明月的头发染成茶棕色,精心的烫染护理过,还带着山茶花洗发水的味道。她拎着那只抢到断货的奢侈品包包,披着长风衣优雅地落座,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将酒瓶转向我轻笑着问:“来点?”
我摇头,戒备地说:“你想找我说什么?”
“不要这么紧张,笙笙。”
“你没有资格喊我的小名。”
“我是你姐姐。”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谁知道呢?”她晃了晃酒杯,优雅地抿了一小口:“情感纠葛那么多,你说是吧?”
我攥紧手,指甲陷入掌心里:“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说过了,不要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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