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陈栖哥载着我和纪肴直奔酒店,我和纪肴眼都没睁开,陈栖哥半斤八两,三个人昏昏欲睡,车里分外安静,简直像灵车。
酒店特豪华,是我和纪肴从没见过的大场面。
陈栖站在露台上抽烟,瞥见我们正在左看右看,忍不住道:“你俩什么德性啊,笙笙,卜千秋缺你什么了?你去英国一趟,回来就这见识?”
他嘟囔两句小家子气,我嘻嘻一笑,站在露台上拨弄着紫色的绣球花装饰。
其实我并不是没见过奢侈的婚宴,只是因为今天的主角是我哥,所以我必须让自己看起来无所谓,毫不在意地和纪肴聊天,这样我哥才会不担心,这样我才会不伤心。
尽管知道这只是一场虚假的盛大表演,但我还是仰着脸,数着我毕业还有多少天。
本来是想数我的婚礼,但我不知道卜千秋什么时候可以推掉婚约,所以我只好茫然。
酒店里到处都是紫粉色的花朵,听说严秋煦很喜欢紫色,我哥很细心,即便是演戏他也面面俱到,没有一丝纰漏。
我未来的婚礼,一定要是白色的。
我心想。
陆陆续续各家到场,我哥忙着在楼下迎客,我们在三楼,鲜少有人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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