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混乱中,苏汀南连声音都发不出,像是在水中一样,整个人有种难以落地的飘忽,只能靠死死抓住面前的人才能获得一些安全感。
她从来没有这样强烈地渴望抓住某样东西。
在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肖既晚好像把什么都给她了,但她还是感受不到原来那颗温热的心。
也许是因为一开始太过炙热,现在变成这样她有落差感,但偏偏这种变化是因她而起,这种没有源头的痛苦也是折磨的开始。
最后被从浴室带到床上时嘴里还在迷迷糊糊地说着什么,肖既晚凑近听了一下,她像在念叨着让他不要走。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会有这种想法,肖既晚把她牢牢地抱在怀里,轻声安抚。
“睡吧,我不走。”
他和苏汀南互为镣铐,早就心甘情愿被禁锢彼此身边,似乎已经不存在逃脱的可能。
但苏汀南没听见这句话,在陷入沉睡时手里还抓着肖既晚没松开。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苏汀南看见肖既晚朝门外走,她下意识坐起身想叫住人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直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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