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肖既晚上前熟练地给他顺气,轻声开口:“外公,我知道您心里的担忧。也能接受您亲手给我带上一个锁链,但我不接受这个锁链的另一端是婚姻。比起一个任人摆布的工具,您更需要一个得力的助手。给我一点时间,我能解决。”
见秦至砚开始有所松动,他适时地放缓语气:“当初妈妈还在的时候也没有逼着我做过不喜欢的事,她如果还在的话,应该也希望我能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
缓过气来,秦至砚像拿肖既晚没有办法般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拍了一下肖既晚的手,轻声说:“去吧,我要休息了。”
走出病房关上门后看见只有秦玥在门口,肖既晚坐在椅子仰头靠着后面的墙,闭目休息。
察觉到他似乎叹了口气,秦玥转头含笑看他:“怎么,答应你外公了?”
“怎么可能。”他还是闭着眼。
“我不会站在他那边来劝你,但你要好好掂量一下很多事情的轻重,他说的未必正确,但你的坚持也未必有结果。”
“我又不是小孩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男孩现在成熟沉稳了很多,秦玥欣慰地点点头。
虽然知道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话,她还是提示了一句:“你心里清楚的事情不代表别人也清楚,很多时候这种信息差会导致两人慢慢疏远。我的意思是,你不要什么都瞒着苏汀南,这种时候还一无所知会很没有安全感。”
沉默了片刻,肖既晚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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