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为已经拥有绝对的自由,很有底气地给秦至砚说不喜欢在集团工作,想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秦至砚当然是拒绝了,当时的秦玥以为他会说一些你享受了家里带来的利益,也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之类的话,但他只是让她为自己考虑。
“你的价值不应该通过婚姻来是实现的,相反,你的婚姻应该建立在你有价值的基础之上的。”
“和我们一样,程家祖祖辈辈都是商人,你在考量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审视你。即使和你丈夫之间感情再好也不算有保证,你要在秦家找到自己的位置。”
想到这里,她转头给一旁的苏汀南说:“也许爸爸一开始是想等既晚毕业之后再说这些的,但很明显,现在来不及了。”
她的声音和缓,回荡在空旷一片的走廊,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病房里,秦至砚的声音低哑而深沉。
“之前我给秦玥说这些的时候她说她对集团权力争斗的事情不感兴趣。”
“当时我就告诉她,没有人会对权力不感兴趣,如果现在你觉得不在乎,是因为还没体验过真正掌握权力的感受。”
“权力和金钱腐蚀人心,至亲之间难免也会出现裂隙。我把他们当作最信赖的家人,最后也差点倒在他们手里。”
他说着情绪激动了一些,咳嗽了好久,等气喘匀才继续开口,声音明显更加嘶哑。
“冉越集团是我一手创立的,但背后是秦家世世代代上百年的积累。秦至遂这个人自私虚伪,偏偏愚蠢又不自知,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秦家的基业毁在他的手下。”
“但现在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差,我不能给你们撑更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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