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苏汀南很平静地开口:“我看见那个合同了,所以你一开始就不打算让我再回去,是吗?”
肖既晚回之以同样的平静,靠在椅背上掐着烟点头。
苏汀南转头看他:“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不代表你可以这样对我。其余的我都不在乎,但你没有资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我也没有照顾你情绪的义务。”肖既晚看向她。
“那我要是直接走了呢?”
“你可以试试。”他的声音冷了很多。
像是笑了一声,苏汀南问他:“就这么恨我吗?”
“是。”
和苏汀南不一样,肖既晚在这方面向来坦诚。就算现在苏汀南要是把恨换成爱,他也会有相同的答案。
他做不到不恨她,就像做不到不爱她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