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也以为自己非你不可,仔细想来你也没什么特别的。”
“除了在床上。”
饶是做好了很多心理准备,苏汀南也被这句话里的羞辱打得措手不及。
好像肖既晚总能逼出她最恶劣的那面,从进来就被压着的情绪开始肆虐。
几乎在一瞬间,她拿起面前桌子上的酒杯朝肖既晚泼去。
她的动作很快,即使肖既晚侧开脸也没完全躲开。
浓郁的红酒汁沿着下颌流到下巴,往下滴着。发梢也被沾上开始往下滴水,在暗处像血液一样的酒水滑过他挺直的鼻梁。
他转眼看向苏汀南,脸上还沾有暗红的酒液。
这时门口很突然地传来敲门声。苏汀南下意识看向门口,心里还有些忐忑,若无其事地放下手里空荡荡的酒杯。
只要肖既晚一句话外面的人就能进来,但他完全不在乎般看着苏汀南。
像是察觉到她的不自然,肖既晚微微勾唇,那双眼睛像蛰伏已久的野兽。
随即苏汀南听见他带着命令意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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