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人对上跟乌眼鸡似的,谁也看不上谁,只捧着许多的匣子,看见莫白伪装成的江火,笑得俯首帖耳。
莫白眸光微动,心领神会,而江火则隔岸观火般笑了笑,浑不在意地出去了。
……
时烟萝坐在闺房里,看着眼前浓浓一碗避子汤,顿时眉头紧蹙,心里头涌起许多不情愿来。
但她仔细回忆,近来和江火亲近,他都没有吃避子草,而自己的葵水在半月前忽然推迟了十日,吓得她差点以为自己怀孕了,幸好后来整日灌红糖水,又不吃生冷食物,才催来了。
那段日子时烟萝每日都在担惊受怕,生怕万一是真的,那自己该如何对阿爹阿娘交代?
阿娘已经把不喜欢江火,放在明面上了,她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也曾经委婉地说好话,可是阿娘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眉头瞬间紧锁,好似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其实时烟萝心里多少能够理解阿娘,毕竟是他把自己虏去了苗疆,阿娘为找自己只身涉险,母女俩也差点把命交代在那里。
可平心而论,时烟萝对江火,实在是恨不起来,也怨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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