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烟萝看着他用牙撕扯,许多动作还不肯停下,一心两用,逼得人都要抓狂,都要发疯了。
“你在吃什么?”她哽咽道,额心泅出薄薄的汗珠,被他舔舐进嘴里,当成水来润喉。
“一种苗疆才有的,避孕的药草……你才十六,早生孩子对身子骨不好……”他喑哑笑道,眸光好似湿润地要落泪,俯在她的耳边轻轻摩挲。
时烟萝心头莫名绵软,隐约想起来,那夜他也曾这样,在她取下面具时,用脸颊去轻蹭她的手指,讨好得像一只狸奴。
可他却是狡猾阴险的,分明自己才是主导局面的那个人,却要做出讨好祈求的模样,用示弱去逼迫她心软。
“小娥,这药草好苦……”江火呢喃道,语气低沉哀伤,仿佛忍受了巨大的委屈。
时烟萝心头微堵,恍惚间想起来,初次时他也曾这样,突然停下来,然后抽离去吩咐婢女,直到将药草全部吃进肚子,才又一次强拉她堕入狂风暴雨。
“苦……那有什么办法,你若不想……不如我吃?”她无意识道,心里只有对怀孕的恐惧,若非他提醒,她只怕都想不起来这件事,毕竟在此之前她都是未经人事的。
幸好,幸好……
时烟萝缓缓松了口气。
江火用指尖揩过她的眼泪,笑得眉眼弯弯说:“这怎么行?”
“这药草太难吃了,小娥,我是为你受这份苦的,你可得心疼我,这一份的乖巧,我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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