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北疆的危机袭来,蓝昭就是再多心思,此刻为了族内的延续,也不得不听从江火的命令。
毕竟月出族不擅长驱蛊,养蛊的天赋又高,若无人庇护,无异于小儿持金过闹市,北疆的名声一向不好,抓人饲蛊这样阴邪的事情,他们都做得光明正大,可见手段残忍。
饶是江寒这样出了名的疯狗,也只敢偷偷进行,直到江火成功,上位第一件事就是弑父夺位,此事才被人知晓。
他不由得想起几年前,那少年脸色惨白着,瘦骨嶙峋,从尸山血海里走出来,砰一声,一脚踢开生父的尸首。
他阴柔的脸上笑容灿烂,在哭嚎的火光里显得阴诡疯狂。
那一双细眼里只有血腥气,好似已然成了暴戾嗜杀的蛊虫。
来日苗疆真被北疆人掌控,月出族第一个会沦陷,百年机关又如何,在人的欲望面前,任何的阻碍都不过是磨牙吮血的前戏。
比如今日。
蓝昭脸色沉了又沉,收起那些诡谲的心思。
江火见他眼里的光黯淡下去,这才温和地笑笑,点头说:“近来的确频繁许多。”
蓝昭若有所思道:“敢问主上,是何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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