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阵子,就能好了。”
他深眉紧锁说,想到万一真的有波折,她在苗疆无依无靠,又要何去何从?
这么思索,江火开始酝酿着,要不要教她一些驱蛊的办法,最起码能驱使莫辞和莫白,她体内有命蛊加持,反噬最多落在那蛊虫身上,到时候正好排出体外,也算物尽其用。
时烟萝却不依不饶,今日就想逼问他,到底是什么病症,为何会这样折磨人。
江火却在雄蛊活动后,困意泛滥起来,他搂着她,将脸整个埋入胸间,借着那些叽叽喳喳的话语,默默闭上了眼。
时烟萝见他这样耍赖,气得不行,可是又不舍得把他从睡梦里拽醒,只能手搁在他后颈处,一下一下轻轻抚着。
日光朦胧,暖意袭人,江火在睡梦中感到被呵护。
他半梦半醒时,嘴里呢喃道:“一会儿带你去月照谷转转。”
时烟萝掐了一下那冷白的脸颊,看见上面立时起了个红晕。
……
夜里,时烟萝顶着易容蛊,和同样变换了样貌的江火,一起离了屋子,去月照谷的其他地方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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