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感觉等两家正式定亲再告诉江火也不迟。
“那……你自己万事小心,你把手伸出来,我先替你诊脉。”时烟萝接着说,忽略心底莫名的异样。
江火轻轻点头,随后掀开袖子,露出截清瘦的手腕,过于白皙的肤色,显得他简单的动作都矜贵几分,时烟萝便如以往般将手指搭在上面,耐心地号脉。
不过几息,时烟萝的眉心又蹙了起来。
江火含着笑,不动声色观察她的神情,锐利的眼睫微阖,半片日光氤氲出朦胧的光晕,将那眼底的深邃与晦暗衬得并不分明。
“郡主?”
见她久久不出声,他语气低微问道,睫毛轻颤,神情一时病弱透明。
时烟萝气息微沉,收了搭脉的手指,好半天都在沉思。
她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好似一团被冰山包裹的火种,有两股冲突在体内纠葛,彼此想要挣脱桎梏,却又无从摆脱,生生拖拽着对方。
不过好在,这回虽然凶险些,但却不知为何平稳许多。
时烟萝看着江火道:“这些日子你就好好休息,本来过不久是灯会,我想着要不要寻个由头带你出去走走,这样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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