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勒得我好疼。”
时烟萝喘息道,雪白的小脸涨得通红,那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泪花,此刻又泛了上来,眼睫犹如染了一片胭脂色。
江火垂眸看着她,眼里病色弥漫,浓密的眼睫划出锐利的弧线,过于苍白的肌肤,与殷红的薄唇,使得他有种病态的冷静。
“好。”
时烟萝听到那人答道,嗓音冷隽而喑哑,落在耳中时好似江上弥漫的烟雾,低微得要被风吹散。
他果真松了松手劲,呼吸却加重不少,时烟萝才喘上口气来,那人的鼻息便自耳畔处,缓缓落在后颈上,在那儿时不时徘徊着。
仿佛是缠着细密而诱惑的丝线,于这样静谧隐晦的夜晚里,无声地撩动起波澜。
时烟萝极少与人如此亲密,她感觉心里头也涌起奇怪的感觉,逼得喉间的呼声都遏制了。
恰巧湖面的风拂来,吹动着整个水榭的帷幔飘荡。
雪白的绢纱飞舞着,湖水拍打着挺壁,清脆的水声与风声交杂着,叫人在困境下很容易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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