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皇子的确不是良人,后宅姬妾众多,且听闻有古怪的癖好,是秦楼楚馆里的常客,之所以敢这么嚣张,只是因为他的母亲是圣上的宠妃。
与他相比,陈兴虽然性子有些霸道,可确实好上许多了。
“那……就听阿娘的吧。”时烟萝低低道,想起来大皇子那酒囊饭袋的虚白面孔,心里头直泛恶心。
时夫人听她点头,半是无奈,半是怜爱地紧搂住她,好似要将时烟萝揉进骨肉里去。
阿娘走后,时烟萝又自己呆了会儿,直到佩儿从外面匆匆忙忙赶过来,看见她哭得眼泪汪汪。
“郡主,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呜呜。”
“佩儿,你去哪儿了?”
“我被人关起来了,她们好凶,不许我胡乱说话,郡主,这事情要告诉夫人吗?”
时烟萝此刻想起来陈雪,头就有些隐隐作痛。
她忍不住揉了揉眉心,闷闷道:“暂时别了吧。”
佩儿看着她,虽疑惑不解,可也只能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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