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辞不敢多言,及时住嘴。
时夫人诧异于他的态度,却因江寒以及此刻他一方之主身份的缘故,只敢往利弊上想,下意识觉得,他还是想将时烟萝作为筹码,来威吓自己。
于是她抢先辩白道:“小娥是无辜的,我会随你去苗疆,请你相信我。”
女人性子泼辣惯了,一向是凌厉又果敢,即便随夫出征也不见柔弱,活得像是一棵松柏,此刻却彻底软下来,满眼都是恳求,殷殷期盼地看着对面的少年。
江火笑意微敛,盯着她不知在思索什么,随后他瞥了眼时夫人身上一个穗子,年代久远,想必贴身佩戴许久。
“那是郡主编给夫人的?”他忽然问道。
时夫人神情怔松,完全没反应过来,他为何有此一问,可也不敢懈怠,认认真真点了点头。
“有一年我回了上京,去见寄养在夫君同袍处的小娥,最后走时她追出来,塞给我这个穗子后,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了。”时夫人眼含热泪道,明白那时,时烟萝必定躲在墙后面哭了很久。
因为她能听到孩子蛛丝般压抑,又断断续续的哭声。
“嗯。”江火道,不着痕迹往腰间瞥了眼。
我也有。
不止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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